清代沈宗骞说:“学者规矩而已,规矩尽而变化生。”(清·沈宗骞《芥舟学画编·神韵》)规矩者,事物存在之必然;变化者,事物发展之必然。依托“笔墨”语境造就出来的中国画之路,在学习方法上没有过多的选择,然而“学规矩”的唯一途径与“求变化”的内心向往是很难平衡的一对矛盾。
如何才算是“做规矩”呢?做规矩重在明“理”,包括对山川等自然物的脉络研究,对生态法则的参悟,也包括对勾、皴、擦、点、染等基本笔墨的理解,更需要修养性情,也即“情理”,明悟情理,一靠读书,二靠践行。
因此,中国画正确的学习路径只有一条,那就是“规矩尽而变化生”,规矩做得越多,“画理”明得越透,其“化”得也会越大;反之,终将脱不开画风的浅薄与平庸。